诺大的后院,只有我一个人,一张椅,坐在清晨,温暖的草地上。一只灰褐色的小松鼠在围栏上跑来跑去,是那么轻松自如,做出一个体操运动天才需要学习几年,甚至十几年也未必能做到各种动作。几个咬断的树籽掉在我身上,又是几枝。抬头望去,浓密的树叶把视线挡个严实,不知道是谁搞得鬼。管他,反正不是松鼠就是什么不知名的鸟。yeah,我看到了,一只黑色的松鼠跑了下来,立在围栏上,上下打量着我,又吱,吱地叫了两声,好像在问:你是谁?为什么坐在我的地盘?一只腹部褐黄,背部灰褐色的小鸟也在另外一棵老榆树上,跳跃玩耍,不时看我一眼,发出短促,而又悦耳的声音,似乎问的是同样的问题。·我无言以对。是的,这是我的院子,可整天忙于工作,家庭,购物,上电脑,看电影,与太太争吵的我,一年能有几回坐在这里,与自己的“邻居”们一起,享受神美好的创造。感受神的伟大。彭!一只苹果从天而降,砸在草地上。准是淘气的小松鼠干的,她经常吃树上的苹果,然后是咬一半,扔一半。还好,她不是经常把果子拿到大榆树上吃,否则的话,喜欢躺在两棵大榆树之间的吊床上的我就惨啦。
Saturday, August 25, 2012
我的邻舍
诺大的后院,只有我一个人,一张椅,坐在清晨,温暖的草地上。一只灰褐色的小松鼠在围栏上跑来跑去,是那么轻松自如,做出一个体操运动天才需要学习几年,甚至十几年也未必能做到各种动作。几个咬断的树籽掉在我身上,又是几枝。抬头望去,浓密的树叶把视线挡个严实,不知道是谁搞得鬼。管他,反正不是松鼠就是什么不知名的鸟。yeah,我看到了,一只黑色的松鼠跑了下来,立在围栏上,上下打量着我,又吱,吱地叫了两声,好像在问:你是谁?为什么坐在我的地盘?一只腹部褐黄,背部灰褐色的小鸟也在另外一棵老榆树上,跳跃玩耍,不时看我一眼,发出短促,而又悦耳的声音,似乎问的是同样的问题。·我无言以对。是的,这是我的院子,可整天忙于工作,家庭,购物,上电脑,看电影,与太太争吵的我,一年能有几回坐在这里,与自己的“邻居”们一起,享受神美好的创造。感受神的伟大。彭!一只苹果从天而降,砸在草地上。准是淘气的小松鼠干的,她经常吃树上的苹果,然后是咬一半,扔一半。还好,她不是经常把果子拿到大榆树上吃,否则的话,喜欢躺在两棵大榆树之间的吊床上的我就惨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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